第74章 花开未几忽已尽14

错过在身后的繁华早已不是他的。南来找他时，已没有任何隐藏的余地了。他应该让南明白他的想法。他这个人总也将这样的结束表现的□□裸的，但同时，他不希望南原谅他。如果存在原谅的话，那么还能怎样维持一个平衡的状态呢。现在这样的思考，透过夜的凉风里夹杂着海水的味时，他从熟悉的地方到达陌生的地方，然后又在陌生的环境里找寻熟悉，也许他在随时告诉自己的方法处理问题。没有任何的去处后在街道上徘徊，那是灯火通明的夜色，江水滚滚向东流去，而带走的时光，记忆又将会被冲散于那儿。陌生的地方每个人都显得孤单，说不出心中的恐惧。脸庞流露的忧伤永远抹不去，他的一抹影子偶尔还会出现于地上，盯着它看很久。它有生命力，永远跟着他。那时不过也就是在遗忘自己罢了。如果某一天一觉醒过来，突然不记得自己，那很多曾经有过的伤都将终结。只不过拥有太多了，无论怎么做都已经失去了很多人生的美好，产生无奈堆积于心间。他走下去的路一直通往天国。

        后来情况怎样了，他都不去仔细地回想。也许很久都无力面对生命这个弱点了。他在很多的过程里彻底摧毁自己，没有不舍。清楚世界的人并没有几个，意识能决定物质吗。眼前的高楼退去。十年前的上海是什么样子呢；二十年前的上海又是什么样子；更多年前的上海又是什么样子。终于不记得一切了。他看到的是在田野上行走的孩童，南面对这样的一片天地里，这是多少年前的景致呢。但对这样的一种事物，他能够永远留在那个时候又该多好啊。南在麦田奔向更远的夕阳。他永远是长不大的，或许他能永远快乐下去，不应该存活在今天的时代。人生的路程多久才算是久呢。目标永远朝前。非常多的云朵被炫染成更加灿烂的色彩。那是他所喜欢的光茫，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的那些图片源源不断地出现。那些小男孩看着他，笑容很好看，露出洁白的小米牙。他却开始落泪，在夕阳的余晖里，泪水也被染红了。

        他说，你为什么要哭呢。已经是大人了就应该坚强些，而我却从来不哭。

        南说，也许我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不同。

        他说，至少可以去深入地思考这个问题，而不是如此。

        南说，你怎么认为我的呢，或许我们曾经见过。

        他说，你小时候的影子还记得吗。

        南说，我记得，各样的物质在我的身边存在了很久，后来统统不见了。

        那是片奇怪的乐园，他望着这片空间，各种的城堡出现。旋转的木马，他骑着，也许会有更多的幻想，单纯的梦想，有一匹神奇的马带着他飞向世界的每个角落。他笑，脸上的光茫始终都是无边无际。那时的梦而已。从远方到尽头，从尽头到远方。麦田的田埂上，穿过去，麦子成熟时的味道，阳光的热量还是强烈，晃着他睁不开眼。岁月突然在指间的罅隙里流过，来不及抓住生命。如果梦想一切都不存在，那还有太多的伤悲吗。好像那些时间被收集到许愿瓶里然后投向大海里，却实现不了任何愿望。孩童的梦想乘着飞翔的木马去了远方。生活的光泽里透亮的水晶里存留了那时无止境的纵横。天大，大到他不知道它们的尽头到底在哪儿。想像，也是无边无际，像天空。叶子盛开，花儿也盛开，如此年复一年的看它们的光景，他的脸庞忧伤，说不出心中的伤痛。沉溺的无奈是为什么，他不知道。无形的东西是刺痛人心的，他在苍桑里告诉自己，他想要的是什么。飞翔的木马带他飞到天堂，永远不回来。

        高楼，车辆，人群。有什么象征衰亡呢。曾有的历史，谁又在发表感慨呢。他不过是躲在现代文明里的悲哀者。同情，可怜，目光都失去了色泽。他想奔向远方，一根线牵住他，逃不走了。人的自由理念和死亡理念没有任何区别，他开始把少年时的印象忘记。流过的波光带动了光阴的转动力，把美好掠过后，悲哀了每张脸庞。倘若他的灵魂早死，躯壳为何不会腐烂呢。车轮又带动了什么，生死匆匆的代价都由他所现解，他无偿的付出只是为了换自己的一生轻松。难道还能留给自己什么呢。死亡，自由两择一。失去了自由，只能选择死亡。活着是可怕，死亡应该不会害怕。通过这样的对比结果，也能清楚地得出结论。仿照各种人物的死亡。上吊，跳楼，割腕。这是种选择，他有权利。也许伟大的事也莫过于此。当他清晰地选择时，他还是有必要在繁华里找熟悉的影子，该是由他来把这事一一的解决掉，不过连同他还有其他。

        数字停下来。小远只是在远方望那所房子。那里住着他的父母。每个夜色吞没阳光的投向时，还有留存于现实中的惨状和剩余的介质。光泽除了自然光还有人工光。当时还有多少的媒介可以作为他的依靠。如果这种媒介彻底失去以后，他终将也会跟着这种媒介去往另一个地方。他不是所谓的万事都是靠命运得来的。他一直在冲刺，向着更高的方向。可惜他没有明确这样的目标到底到了哪儿才不是界限呢。他不去探讨哲理问题。既然知道了结局也不该害怕，仅剩的勇气也是面对结果。停留，那群数字固定在同一个方位，丝毫没有移动，多一秒也不行。这种规则是谁给定下来的，他心中其他无规则的想法都该停靠一段时间，他无所谓。结束时他该快乐，没有其他要求。落地声音该怎样形容呢。假如让他给仔细地描述这种过程，当然是不可能。有时，这种撕碎的声音会响彻在夜空里，他想到是否这种声音真得把世界撕碎了。如果目前的状况还没有可能的话，说不定将来真得会有。他希望那天临近，剩余的东西该忘记。

        那个时段，他可以根据自己所选的路走下去，没有太多的遗憾也无背叛内心的想法。单纯会是人的弱点吗。他想明白一种原因为什么会导致了像自己这样的人产生。也许给他做解释的人已经在另外的世界里等着他了。那样至少他还可以弄明白自己去了另外的世界里又该做怎么样的择决呢。虽然一种过程也足可以让他窒息，但是只要一个人出现就可以了。他将说的话没有多少，但是眼里留存一个影子，就如此地闭上眼睛飞跃午夜的光茫里还有那巨大的爆炸声，带走世界的繁华。所有的不安就从那刻开始，从那刻起也会有个新生产生。生命的原始时代开始，单细胞的物种产生逐渐进化到高级物种时，给予这种条件到底是什么呢。如果要从高级物种回归到原始状态，还需要什么条件。他只能看到丑恶，包括他自己在内也是如此。似乎这永远都无法泯灭，心间停留甚至沉淀的物质也直到进入下个永恒时空才肯明白。

        一种物质组成的世界里永远有几处残破的地方。看久了后也便不觉得奇怪了，到了一定的时间也该彻底修葺。夜是沉默的背景，有人嘲笑这样的夜没有太多的情感，没有太多的味道。一个人心中有一种味道，这个世界的人太多了，所以充斥在这个世界的味道也太多了，很多的味道有说不出的特殊，现在光泽无疑还是让许多生命沉睡了。睡眠的声响拉近了人与人熟悉的感觉。他投入到这熟悉中，谁又在讲童话故事，或许还有陌生的调子出现，即使还能拥有感情，至少已没有了心理准备。想象着世界不再有感情，包括亲情，爱情，友情。陌生的人出现在狂欢的街道上，谁都不知和谁交流，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像每个人都有传染病，不敢用力呼吸。疏远在每条路上的人聆听夜里的曲调。淡淡的，清清的，狠狠的的曲调刺破毛细血管，进入更深入内部。窒息，抽搐，就用一种轮回的眼光看世界，所有的人将走入轮回，熙熙攘攘地听不清他们的交谈。或许在选择来世的路程，他们始终走在轮回时还不忘记做白日梦。他不住地在这样的夜里为自己找一种手段。

        南只是望着这幢曾经自己居住过的公寓。还未变样子，生活复杂的每天变幻样子，这里的人却不会，还是像从前一样忙碌着。脸庞上的紧张感还是松弛下来，但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前边的江水也是源源不断地注入大海，没有回转的余地。他生活了多年的时光里都是这一幕，仿佛它是永恒不变的，像天空里的星星。固定的节拍还在脚下响动，是熟悉，是陌生，也许夹杂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味。那是他从来不察觉到的东西。风拂着头发乱飞，像这夜迫不急待地想要结束似的，而停留在这里面失又在做什么呢。有谁可以告诉他一种理由。南该确定这个面对又将会是谁的灭亡呢。这是也是贯有的规则，他一直都想更改这样的规则，而灭亡的那个人宁愿是自己也不愿再是他人了。成功的路途也就在眼前，像流水一样把他的身体冲向一个不知明的海域，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可以原谅自己的过错，和这个规则。这是受到过谁的诅咒，即使这个诅咒和他有关，那他应该知道如何解除。他知道今晚的结果，现实永远是清晰的，不像梦那样虚幻。他往上走去，去见一个人。他不该帮助一个人。距离的天边便是那个人，这边他只能站好久才可以睦清楚那个人的容貌。一切都在模糊中行进，渐渐地渐渐地趋于结果。用理性的手段上演一段让人恐惧到骨髓里的暴力。

        目前的状况他只是站在一片灯光下，用一种熟悉的目光注视熟悉的门和周围的环境。蕴含无限巨大的能量，就要在突然间爆发，毁灭的威力是相当大的。他害怕这种能量，他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黑暗如同黑洞一样吞噬着他。这就是那种能量，吸收各种生命。结果是厚重的箱子。光茫穿越几亿光年后才到达这里，也许还得靠更多的能量维持现状。眼睛，映射于眼睛里的物质是多少呢。火药的味道，刺着鼻子传入喉咙然后传递给每个细胞。他彻底的害怕，这种规则愈演愈烈。来不及让他阻止。生命力截断后，一切显得微不足道了，他发现生命最多的机会就是眼前的过程了，而后面他们便可以离开，即使还剩下更多的遗留，就在这个现实中万劫不复了。他不想的东西还会出现在脑海里，也不会用希望的机会对等他们。如果就这样的消失在时空里，他还可以向他说明一切，原来的规律和如今的解脱结合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概念。在系统支配下，所有的诅咒统统离开了世界的天国和外太空。他努力地克制一种想像，不让自己坠落到无底的深渊。

        小远永远无助地希望这刻都结束在遥远的年代里，所剩余的他们就算无情也不会沦为今天的空虚，心也不会总是让这些现实存活在自己的身边，而更愿意让他和现实消失在黑洞里，黑暗是永恒的过程谁都不去害怕什么。他无法让眼前的责问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结果。他害怕回答这样的问题。这没有结果，这仅仅是重新开始而已。他坐着一动不动，灵飞向另一个地方，有一种残忍的势力控制这样的场景，维持一刻有人的离开。他才要结束又重新开始。希望的开始，在一个世界里人一旦面对这个世界全部看穿了，也觉得没有任何去何从价值。他多少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感觉，如果世界是如此地摧毁人的毅志，他也并不是个特殊的例子。以前会有这样的人，将来会有这样的人，每个不同的社会都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厌恶这个世界，厌恶这个世界里的不公和规则的倾向。所以离开，唯有离开便是真正的解放，完全放弃这个社会，如果这种做法太明智，那即使还有剩余的人类存活，那也不再充满任何希望。

        言语已经失去了效应。从感知上知道人物的内心活动。他们在外太空谈论各种状况。无将来的场面，撒向大地的种子开花。每个人和每个人都有随时撕杀起来的结果，头破血流，遍地尸野。世界就会是如此地繁杂上演残暴的画面。当临近每个人的气息里充满了仇恨之时，都挥霍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地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暴利手段。残忍地让人不敢想像，剥了皮的人在大街上苦苦挣扎，失去四肢的人还是滚动着。满大街的头胪睁着老大的眼睛。他们不想失去什么。希望么。如果有人亲自把自己的头割下来放置在自己的手中。他们却还要说什么，是希望抛弃了自己，还是自己抛弃了希望。斑斑血迹出现在各个角落。随时都可以面对死亡。人们的心不再是惶恐，因为他们都习惯了所有景象。这种景象有点华丽，有点伟大。可以让人吸取。他才转动大脑，试着看那人的大脑是否已经生锈，便他意识里面流动的物质还没有凝固，便有了很多物质出现在周围，不会用感激澎湃，更不会用悲哀无奈。保持在中间状态，用中性的美丽对待一种得远大的前程。希望和未来纠缠于一体，而面对一种结果也如此地做更多的运动。

        人们常常说的那种希望到底是什么呢。谁又可以找寻出来。南的希望早在几个世纪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对于这一点他始终认为自己所做的事都按照同一种规演变下去，而后来也便注定会有这种结果。南无疑让内心开阔了很久后，又重新封闭上，也就没有再次打开的余地了。冗长的气氛驻足的依然还是海风中夹杂的涩味。某天起这种味道已在心间消失了，也许他自认为再也不会闻到这中海的霉味了，他那时只不过是在浪流。当他听说了这个消息，从西藏经云南回。他去了丽江，为何不就在那儿生活下来呢。何时开始转变时才能拥有蓝天雪山湖泊。如果用等同的概念和小远比较，他可能已经留下来了。也许小远能够在丽江过着平静的生活，那自己也就可以安心地替小远，也可以说是为自己承担责任。结局并不是那样，和他先前的想法完全相反，他又从丽江回到上海。更能低靡人的意志的永远是那些不知道疲倦的建筑。他曾经想过有天自己脱离了这个空间，再也不会回来了。而此刻他所站的地方也不过是曾经站过千万次的地方了。他心里的感觉依然迷惘。

        远说，生活的准则和这个社会定下来的规则我都违背了，所以这便是给自己的一种结束。

        南说，我曾想过既然自己适应不了这种规则，就该流浪，用平常心对待这片天空，也许适合我们的生活会在天边。

        远说，每个人的心在不同的绳索上，我也就按自己心里的位置去行动。或许结果就该如此。

        南说，西藏的天空永都很蓝，蓝至于你的心也会跟随着它在变蓝。可是我终究还是无法去生活。

        远说，天空暗下来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躲不过死亡，其实既然知道了也便没有什么可怕，因为这一切都变淡了。

        南说，如果一种美丽被隐藏起就会成为一种恐惧，所以不应把美隐藏起来，而你的希望也会这样。

        远说，我的方法多少让人有点害怕，但是既然想好了就该执行，我不想留在遗憾。

        南说，人的每个过程是从大脑中发出的命令，不要违背了他们，所以我们还可能在另一个时空里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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