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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白虎的戏 下


洪县令抖着唇,半天也没挤出一个字来。受了刺激的狗疯狂的抽插着小妾,过分的深入让她逐渐开始体力不支,白虎看的心疼,不由的将她另一条手臂也给卸去。

        刚刚清理好的地面再次被染了鲜红,大堂里只有小妾的哭骂声和公狗停不下来的吠叫,洪县令止不住的大口呼吸,却怎么也平息不了心情。

        “洪大人,花名册该怎么解?”蝶熙蹲到洪县令面前,眯着眼语气威严。

        “大人,小的真的不知,求大人给她个痛快吧,求大人了!”洪县令被死死的架着,动弹不得,只能一遍遍的求饶。白虎哪会听这些,将刀插回刀鞘,顺手又抽出一把小刀。

        蝶熙在刀锋出鞘的那一刻,明显的脸色一黑,剔骨刀吗?白虎大概平时只靠动物练手已经不能满足,今天是要好好过过瘾了。

        白虎看了看在场的人,有些不屑,冲着蝶熙努了努嘴,“这两个,你来还是我来?”

        蝶熙不动声色,冷眼看着他。白虎满意的微微一笑,左手将已经放入刀鞘的刀一提,然后重重朝的公狗的脑袋直直的插了下去。

        公狗正趴在小妾的身上,这一刀直接贯穿。白虎脚踩着公狗的背上一下用力将刀拔了出来,甩了甩刀上的血迹,慢条斯理的插回去,一脚将公狗踢到地上。公狗被刺穿了脑袋,当场毙命,那根奇长却急剧膨胀死死的卡在了小妾的体内,一下带动,小妾也侧倒在地。

        白虎下刀的位置并非要害,小妾的胸口被开了个不大不小的洞,正缓缓的淌着热血,浑身不住的抽搐,眼神幽怨的看着洪县令,只发出呜呜的哼哼声,已然认命。

        白虎将公狗的器物割断,摆了摆手,让人扔到外头的尸堆里去,天气渐寒,倒也不用担心有什么蚊虫瘟疫之类。

        小妾还没断气,痛苦的眼神流露出让人心寒的幽怨。洪县令纵使万般不舍,事已至此不忍心的合上了眼,不由的摇了摇头。

        白虎并不打算就此放弃,蹲下身子挡在洪县令身前,对着剩下的家眷一边慢悠悠的晃着手上的刀子,一边脸带无奈的说道,“你们知道做人最可悲的是什么吗?就是被一点点的剥夺去你最骄傲和中意的东西,比如现在洪夫人,血流如此左不过还能活个一盏茶的时间,却要被剥夺去她最爱的小脸儿。”

        毁容,对一个女人而已是致命的打击,尤其是对漂亮的女人。

        洪县令的大夫人膝下无子,早就不受宠,二夫人母凭子贵,虽然年纪大些,却依旧有着威严,而这小妾,凭借着自己的貌美,纵使无子无女也跋扈骄傲,这些都不需要调查,在他们被关押着的这短短的几天就昭然若揭,而深谙人心的白虎第一个就拿小妾开刀,不可谓不杀鸡儆猴。

        小妾已经濒死,因流血过多身体开始不住的抽搐,白虎那把明晃晃的刀在她眼前晃动,却激不起她一丝的反应,他却不急,眼里饶有兴趣的在剩下的人中挨个看了一遍,哼笑了声,用剔骨刀在小妾的脸上一刀又一刀的剐着。白虎下刀一刀就带下一块肉来,才几下,这个脸就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了。

        小妾慢慢的阖上眼,终于摆脱了这最后的痛苦,一身毫无遮拦的死了。

        白虎有些无趣,脸上抽动了下,抬起眼朝着剩下的人游走着刀子,最后,停在了洪县令唯一的儿子身上。招招手,招呼刑军带人过来,刑军哪敢怠慢,立刻上前去抢。洪县令年纪不小,却只得了这么一个儿子,一时间剩下的人被炸开了锅,哭骂叫喊的乱成一团。二夫人紧紧的搂着自己的骨肉,眼睛死死的瞪着白虎,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刑军两个大男人一时之间也有些为难,转脸去看白虎。

        白虎露出一丝厌恶,刚抬起身,眼前闪过一道银光,一把飞刀已经深深的刺穿二夫人的肩膀,二夫人一个愣神,孩子已经被抢了过去。

        一边的蝶熙已经抬脚往二夫人那儿走去,她的肩膀疼痛异常,犹如泼妇一般张牙舞爪着另一只手,只是整个身子被刑军的人死死的钳住,只得无用的挥舞,嘴里止不住的咒骂。

        蝶熙很平静,走到她面前,摆摆手让人放开她。没有了限制的二夫人刚想抬手去扇蝶熙,手才抬到半空,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胸口被狠狠插入的一把利剑。在场的人除了白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谁都没有看见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拔的剑,又是什么时候把剑刺入二夫人的心脏。

        二夫人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剑,终于还是缓缓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至死都没有合眼,不知是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样死还是被这样杀死万分的不甘心。

        蝶熙毫不在意,将刀剑收回,若无其事的回去原来的案上坐下。

        白虎冷眼看着她的事不关己,知道如果自己动手,那二夫人岂会这么容易就送了命?这个朱雀倒是有趣,做着杀人的勾当还想积阴德不成。

        大堂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敢大口喘气,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所有的人都意识到,这场闹剧还将无休无止的继续下去。

        收回心思,白虎慈眉善目的摸了摸洪县令儿子的脑袋,然后顺着往下到了他的裤裆,伸手将他的小弟弟掏了出来。孩子站在小妾的尸身前,本就瑟瑟发抖,被他这样一摸,浑身一震,白虎用手轻轻一弹,孩子再也忍不住,一边哇哇大哭,一边一泻千里。

        黄橙橙的尿液直接淋在小妾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即使已经归西,白虎似乎还不想放过她,离的近了,一股浓重的尿骚气混合着血腥味直冲鼻头,白虎站起身来,一手压着小孩的脑袋,另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刑军将大殿的两具尸体搬走。

        原本已经被血迹染尽干涸的地上再次被刷上两条血迹,一身赤裸的小妾和至死都没合上眼的二夫人被厌弃的丢到尸堆里,下场何其悲惨。

        白虎重新对上洪县令,拿刀迫使他抬头与他对视,神情严肃的说:“洪大人,今日至此本官也乏了,朱雀怕是也等腻味了。这个孩子是你老洪家的独苗,本官也不想就这么糟践了,朱雀要知道的你若是老老实实原原本本的告诉他,等回了京师,本官和朱雀自会向皇上禀明,洪大人是被神威胁迫并非策反,是为了大宁的江山社稷才勉强苟且,想来皇上也会理解你的苦处,饶你全家不死。否则……”

        说着,他把刀移到孩子的脖颈处,“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剔骨刀是什么吧,传言陕南的部落有个习俗,喜欢将已经埋葬了三年的棺木给启出来,然后用剔骨刀将没有腐烂彻底的尸体给剔干净,以免尸变。但是我这把刀只喜欢剔活人,你说,这一刀一刀把您这根独苗给剐了,那些个神威的秘密你守得再严又有何用,是不是?你好好考虑下,我数到三,等你的答复。”

        世上女人不少,少了一个还能再娶,但是儿子没了就真的断了香火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管白虎说的是不是真的,即使皇上真的要满门抄斩,那也就是个掉脑袋的活儿,比现在这样受着无底的折磨要好的多。

        但是此时此刻的洪大人哪里还有脑子思考,整个人都已经被方才那一幕幕残暴血腥的场景被怔住,呆若木鸡,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虎说数到三,立刻就报了三,人的心理他抓的最准,这个时候洪县令已经一根筋怎么可能想的过来这么多,趁着他还呆头呆脑的时候多玩一个才是正事。才数三,手上的刀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削去那孩子手上的肉。孩子被放倒在地,为了防止他动,白虎干脆一屁股坐在孩子的肚子上,两只脚各踩一只手臂,表情十分认真。

        后头剩下的亲人被孩子那哭天抢地的喊声惊的回了神,纷纷想要上前去阻止,刑军向蝶熙看了看,收到蝶熙默许的点头之后,又招呼来几个人,手里各自拿着长棍,见着人推到就一顿打,而一边的洪县令却只是抖着唇,一个音都发不出,整个气氛诡异热闹到了极点。

        蝶熙打了个哈欠,缓缓的走到白虎身边,孩子手掌的白骨已经清晰可见,瞥了眼那白森森的骨头,蝶熙抬手就扇了洪县令一个耳光,清脆的一声让原本喧闹的大堂渐渐的又安静了下来。洪县令还是呆愣愣的,蝶熙不停手,啪啪啪的又扇了几下,洪县令才终于有了些反应,看着儿子的惨状刚要开口,蝶熙又是一巴掌,只打到蝶熙自己都觉得手掌手背疼痛才停了手。

        “洪县令,本官问你最后一遍。”蝶熙压了压白虎的肩头,示意他先停一停,接着说,“花名册到底怎么解,你儿子现在不过废了个手掌,再下去不消半刻整条手都废了,考虑清楚了好好的回答。”

        “是……”洪县令气若游丝,眼神涣散,“其实……这花名册具体是个什么意思微臣也不知道,每次南方护法给我张图,里头画的都是八卦里的图,微臣就按照阳爻为横阴爻为竖来誊写到花名册上头,可那究竟代表这什么,微臣真的不知。”

        蝶熙想了想,转身回房里拿出一本花名册和纸笔,让洪县令将花名册上的字写回八卦,洪县令抖着手,几次都把阴爻写成阳爻,折腾了许久也没写了几个。蝶熙似乎有了些眉目,对白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要的都要到了,这里全交给你了。然后拿着花名册和那张鬼画符一样的纸,回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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