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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脂香院中头一牌


“哟哟……。您还真洗干净了。”花蝴蝶笑如春风似的走进来。“这富态!奴家可真想不通您这种人物怎么作乞丐了。”

玉虚子笑道:“各人有各人的命。富贵如水,今儿这转转明儿那转转,转走了,万贯家财也散尽喽,转来了,乞丐也能作富翁。”

“说得好。”花蝴蝶屁股落在玉虚子对面的橙子上,一双凤眼盯着李奢。“瞧这俊哥儿,白天里我就看得出一身烂衣裳里原来裹着个浊世公子呢。没错吧。”

李奢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我可只卖唱不卖身的。”心里觉得怪怪的,好像台词不符性别,这话得是一个女人说出口才对啊。

花蝴蝶眼睛一亮,对玉虚子说,“你们都同意了?”

玉虚子点了点头,“既然来了,那就是同意。出个价吧。”

花蝴蝶说,“你说多少?”

玉虚子脑子里的算盘拨了几下,冲花蝴蝶抬手五指展开。

二人已商量好了,以三百两银子的价格卖出李奢。这会儿抬到五百两。李奢眼皮动了动,也不作声,就看玉虚子怎么谈下去。

花蝴蝶笑道:“是百还是千?”

玉虚子盯着她的眼睛说,“千。”

李奢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去。玉虚子张口就把已定好价钱直接涨了十倍还不止。

花蝴蝶那张花了千八百两银子保养出的脸皮抽动了几下,说:“老板,这行里没您这么开价的。我这脂香院最贵的粉儿赎身的价才一千两,五千两,都能把我整座楼给买了。”

玉虚子也不争辩,对李奢说,“去露个脸,给客人唱个曲儿。”

李奢暗叹:姜还是老的辣,老东西也太奸诈了。起身推门而出,来到二楼走廊,依靠栏杆,俯视楼下红男绿女,杯光斛影,清了清嗓子便视若无人的开口唱道:“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

你的驼铃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响起,告诉我你曾来过这里……。”温宛悲伤的歌曲像绵稠的细雨从半空洒下来,让一楼大厅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让李奢的歌声笼罩整座脂香院。

“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再也没有人能唱出你那样动人的歌曲,再也没有一个美丽姑娘让我难忘记。”

歌声绕梁之余,清客和脂香院的女人们面面相觑,有人说,“这谁啊,唱的什么呀?”

“脂香院什么时候来了个伶人。”

“可可托海?哪里?伊梨?……。谁听过这地名?”

“好好听哦……。”

“这词也太白话了,不过,挺顺耳的。”

“什么呀,唱得太苦了点吧。我们来买笑的,不是来买哭的。”

……。底下的人都在议论,没有人喝彩。这让已经走出包间站在李奢背后的玉虚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玉虚子说,“孙儿,你再唱,唱你最好的那支曲儿。”

李奢心想:怪我选曲不对,意不配景,一首失恋情歌对一群嫖客娼妓唱,对牛弱琴。然后张口再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动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根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这首歌出自某个电影里的一桥段:一群风尘女子趁着月朗星稀,篝火胡琴自弹自唱而来。歌声欢快,词意豁达,曲韵恬宜,倒是对于脚下这片豪客千金买笑,女子虚情委身这的场景很是契合。

许多的女子慢慢地和着旋律一边拍手掌,一边跟着吟唱。豪客们笑开怀,敲击碗碟,合出节拍。

曲终时大厅里一百六十多双眼睛全盯着二楼上的少年人身上,一时鸦雀无声,倾或发出热闹的呼叫。“好!太好听了。”

“神曲啊!”

“快快,再来一首。”

“龟公!拿一两银子赏给这伶哥儿!”

龟公笑眯眯地跑过去接了豪客的银子,再乐颤颤地奔上二楼把银子送到李奢手上。

李奢漠漠地瞥了一眼,接过银子,再冲楼下那位打赏的客人微微一笑。

那客人顿时呆愣。

那个花蝴蝶满眼欢喜的瞧着李奢的背影,心中对玉虚子开出的那个漫天价格有些松动。

玉虚子拍一下李奢肩膀,头一摆,说道:“进屋。”

花蝴蝶紧随二人走进包间,把门关紧了,正送到门口的菜和酒也没让进来。

“如何?”玉虚子自信十足地说,“我孙儿值五千两吧。”

花蝴蝶难为情地道:“肯定值了,就是现在我拿不出这么多现钱。”

玉虚子眼一翻,道:“没钱还聊个鬼啊。走了。”

说着就要起身走,李奢也跟着站起。

花蝴蝶一把拽住玉虚子的袖子,“有得聊。让我把话说完啊。请坐下。”

玉虚子心里对于能在今晚拿到五千银子也没太有底,听花蝴蝶有谈下去的意思便坐了下来,嘴里嫌弃的说,“有话快说,我没空跟你玩口水。”

花蝴蝶想了想说:“五千两银子,这价即使在皇都也算是捅了天的价了。虽然在大丰城的脂香院我说了算,但这价我可拿不定,得跟东家们商量。”

“那去让能作主的人出来跟我谈。”

玉虚子白天还为能讨到百来个铜板而心花怒放,天黑了跟人谈五千两银子的买卖,脸不红心不跳,口气还很牛气。

花蝴蝶脸色难看起来,“东家在千里之外的皇城,身份高贵,要请他过来,不说会不会来,即使来了也得等上个把月。事情不就耽搁了吗?”

玉虚子怕夜长梦多,银子到手才算自己,于是说,“那你想说什么?”

花蝴蝶瞧着李奢,那张俊秀的脸和清淡如水的眼波给了她信心。说道:“你也别一口价就五千两,我给个实价,三千两。你同意呢就拿现银走人,你孙儿留下。”

玉虚子说,“三千两也太少了吧。”

花蝴蝶眼光闪烁,“外加你在脂香院免费玩一个晚上。要什么给什么,尽性来就是。这可是上千两的消费规模。”

玉虚子伸出三根皮皱骨突的手指,道:“三个晚上!”

花蝴蝶心中怒骂:玩不死个老色鬼。脸上媚笑道:“还三个晚上,可给把您老骨头玩散了架啰。两个晚上。”伸出两根兰花指。

玉虚子大声道:“好。说定了。先拿两千两银子。后上粉儿。”

花蝴蝶心中大悦,脆声说:“姑娘们,快进来!”

龟公早就带了两个少女等在门口,听见便开门将少女推进去。

两少女都是十八岁的水嫩,望见李奢便娇滴滴的扑了上去。李奢连忙起身,躲开。

花蝴蝶笑着指玉虚子,“你们找错人了,是这位老爷。”

少女失望之极,“哦。”一边一个坐在玉虚子身边,眼睛却只看李奢。

玉虚子正色道:“我的银子呢?”

花蝴蝶暗骂:老东西倒是谨慎小心。便扭起腰身说:“我这就拿,你等着。”

在等银子来的时候,玉虚子危襟正坐,一派坐怀不乱的样子,弄得两少女不知如何搞。

等到花蝴蝶带着一叠银票和一身脂粉香风走进房间,把银票给了玉虚子后。玉虚子就像按下了换频道的键,画风大变。银票往怀里一塞,眉笑眼欢地说:“快快,给老爷我亲亲。”像头猪似的整个嘴脸埋进粉儿的怀里,又拱又舔的,左拥右抱,搞得她们一下懵了。

花蝴蝶说,“钱你已经拿到了,那人我就带走了。”

玉虚子自顾上下其手,也不抬头,说,“走吧,走吧,别打扰我。”

花蝴蝶一笑,走到李奢跟前,握起他的手,柔声说:“你叫什么名字?”

“李鲜。”李奢把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名字报了出来。

“李鲜?好听。不过,你要取个艺名。别把真名给染污了。白天我第一眼见到你,心里就闪出个名字来。娇龙。可好?”

“随便。”

“跟我来。”她拿着李奢的手往外走。

李奢脸上挤出一点笑意,跟花蝴蝶走了。

花蝴蝶以为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再怎么玩也玩不出个花样来。没想到卖完孙子后,这老头竟然一夜御十女,从戌时一直玩到寅时,床上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不是花蝴蝶想给他换,而是那些久经榻战的女子受不住老头的杀伐鞭跶。每个女子在他胯下挺不过一刻便香汗漓淋,直呼要死,只得换人。

花蝴蝶惊呼:莫不是来个老妖精!平常人哪能如此猛烈?这么玩下去,不消两天就得把我脂香院的粉姑娘玩坏喽。

可是,交易已达成,由不得花蝴蝶反悔。

隔夜,花蝴蝶开出三两银子的价,只要爬上老头子的床,一次就给三两银子。重赏之下才有勇妇挺胸而出。一晚上花蝴蝶拿出了三十六两银子才把那个淫魔打发走。两天,玉虚子把脂香院的姑娘统统操了个遍,有七、八个还反复操了三四遍。

瞧着满院的残花败柳,花蝴蝶肉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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