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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大胜


  木祺等人收拾好战场后,借着夜色再次隐遁于黑暗中,仿佛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待回到木祺和早就准备好的营地后,木祺吩咐众士兵原地休息,单独把牛老将军和常来叫到身边。
“木祺,有什么事?”常来大大咧咧道。
现在他对于木祺真的是从头崇拜到底,这辈子就没打过那般舒畅的仗,几乎是一路碾压而下,想想那恐怖如斯的火药他就就浑身止不住的激动。
“这次,木祺叫两人将军来,是有一事要与两位将军讲,有不当之处还望两位将军包涵。”
牛老将军和常来一听这话,对视一眼,脸色严肃起来,他们都是老兵了,瞬间明悟其中的严重性。
木祺开口接着道:“这次时间太过仓促火药我并没有准备那么多,这一仗几乎消耗掉了一半,虽说第一次我们不应该这么浪费的,但我们这支军队,是没有援军的,如果第一次战斗,不以压倒性的优秀获得胜利,提高人气的话,之后的仗我们只会一次比一次难打。”
“没错。”常来和牛老将军附和道。
他们打了这么多年仗了,今日这仗军卒们收获的军心、自信是前所未闻的高,虽然大多数人可能根本都不清楚,今日这仗到底是怎么赢得,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士气上升。
“所以犹豫再三,我决定第一次战斗,消耗掉一半的火药,剩下的一半我们不能在这么消耗了,而且我们是以游击、骚扰、切断他们的退路为主,今日一战想必定会让剩下的元廷余孽提高防心。”
“所以我准备化整为零,把咱们这一百来号人化成十个排、一排十人,这样大家就可以分散潜入山林各地,躲避元廷大军,元廷大军都是马上精锐,在山林中就算搜查到我们,他们骑马不一定跑得过我们,而且人数少,散开逃跑,会分散元廷大军的精力,延迟他们的步伐,两位将军觉得呢?”木祺询问道。
常来尴尬的挠挠头看向牛老将军,动脑子的事太不适合他了,还的是专业的来。
牛老将军沉思片刻道:“木祺的意思是修改现在的军制,这...”
木祺明悟,知晓牛老将军的难处,修改军制不像发明出个战法、武器然后就能普及全军那般容易,军制这东西别说木祺和牛老将军了。
就算徐达在这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未改之前你就算带兵带的再好、军卒们再怎么服你,可你终究还是朝廷的兵,见了朝廷的虎符、军符,依旧要听之任之。
可一旦改了军制,这兵是听谁的,那可就不一定了,这玩意儿要是搞不好,说你谋反都是轻的。
“牛老将军,不是我硬要改军制,而是我们这一百来号人,就算有这山林白雪做掩护,黑夜还行,一旦白昼,元廷大军狠下心,剩下的大军一起搜山,我们就是一个活靶子!”
“而且游击战为什么叫做闪电战,是因为此战法讲究的就是速战速决,我们的目标不是与剩下的元廷余孽硬碰硬,而是和剩下元廷余孽兜圈子,那这就需要我们躲回山林中藏匿自己,伺机寻找机会发起偷袭,然而一百来号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百来号人一起运动,那动静绝对会被元廷的暗哨所察觉,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再说我们化整为零,不仅机动性、隐蔽性提高了,而且还能消除战场上看旗听鼓的弊端,我会按照排的顺序,在其中各跳出一人,做头,以后再下令,只需我、牛老将军、常来将军和十个排长到场即可,这样就算一不小心被抓,只要不是十大排长和我们三位将军被抓,那敌军就永远不知道我们到底要作甚,牛老将军觉得呢?”
“当然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之后大捷,牛老将军要是还觉得不妥,再换回来就是,朝堂之上有什么风言风语,牛老将军只需把我推出去就可,绝对不会连累到众位将士。”木祺笑道。
听到这,牛老将军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其实木祺说的都不无道理,甚至有的就是如今他们存在的致命问题,可他又不能拿全军将士的性命去赌。
他可是知道朝堂之上那些文人有多难对付,别到时候大捷再治他们一个谋逆罪,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好,就依木祺所言。”牛老将军郑重道。
木祺笑了笑,旋即看向常来,“常来将军,那就麻烦你自军中挑选身手好的人,交予牛老将军,由牛老将军评出什么人适合当十排长,牛老将军你觉得呢?”
木祺看向牛老将军,牛老将军点点头,“可以。”
“那就麻烦两位将军了,天亮,还得麻烦两位将军随我去大营一趟!”木祺笑道。
牛老将军和常来对视一眼,齐声道:“单凭袁将军调遣。”
一夜无话...
凌晨,那些元廷们呼声不停、睡得正香,昨夜美酒、美食、美女,可谓是潇洒不已。
铁蛋是原驻扎在行在边疆深处村庄的一位小卒,经过一夜的嘶吼,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双目低迷而又疯狂,双拳紧握,指甲已经深深的嵌进了手掌。
渗出的鲜血也早已干枯,染黑了手掌,即使如此,手心处还是时不时传来钻心般的刺痛。
但铁蛋浑然不觉,双目低迷而又疯狂的注视着那些元廷狗。
他恨死这些元廷狗了!
恨不得食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就在昨晚,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轮流玷污了自己的娘子,他身为军卒,却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辱,而自己除了怒骂竟什么也做不到。
如果老天有眼给自己一把刀,他只想把这些元廷狗碎尸万段、剁成肉酱!
“夫君。”耳边传来娘子的呢喃。
铁蛋低头望去,自家娘子衣衫褴褛、满身淤青,眼神无光的望着自己。
“妾知道自己如今配不上夫君了,妾亦不想这般耻辱的活在世上,夫君还请恕妾不守誓言之罪,妾在此于夫君别过!”
话音刚落,一道血口自铁蛋的娘子脖颈处喷出而出,鲜红而炽热的血液喷射在铁蛋黝黑的脸颊上。
“娘子!”铁蛋哀嚎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娘子竟会当着自己的面自裁,他无力的朝牢笼外攀爬而去,双手前伸,似是要接住那即将摔倒的娇躯。
然而铁蛋刚靠近牢笼,突然一只大手透过牢笼拽起他的头发,一个元廷蛮子的脸出现在铁蛋的面前,“你们明人都是这般吵得吗?你吵到老子睡觉了,知道吗?”
但是,元廷蛮子才刚把话说完,紧接着就是他的一阵凄厉的惨叫!
“啊!疯子,松开!啊!”
铁蛋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股力量,他猛地张开獠牙,一个转身,死死的咬住元廷汉子的大手,不多时元廷大汉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被元廷大汉惨叫声惊醒的几人,旋即怒斥铁蛋松口,见铁蛋不听,其中一位元廷大汉直接拔出腰中弯刀。
“刷!”
一刀捅进,再拔出,白花花的刀面已被鲜血染红。
铁蛋轻“嗯”一声,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死死咬着元廷大汉的大手,不松口。
其它几名元廷壮汉见状,也是有样学样,拔出手中弯刀。
“刷!”
“刷!”
“刷!”
...
齐齐插去,整整二十三把刀,那白花花的刀面,就那么直直的刺入铁蛋略显消瘦的身躯中。
“呕!”
这次铁蛋终于松口了,道道鲜血,如断了线的珠盘,大把大把自铁蛋口中流出。
铁蛋浅浅一笑,旋即一口脓血加着异物吐在众元廷大汉面前,“呸!”
那是一口血肉模糊的肉块,众人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谁的。
“找死!”一位元廷大汉见状,怒气瞬间就起来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明人谁跟你的勇气挑战我们。
刷!
又是一刀刺去,众人见状也是拔刀再次刺去。
噗噗噗....
“呕!噗!”一口黝红鲜血自铁蛋口中重重喷出,身体再也没有力量支撑,直直倒下。
躺在地上的铁蛋只觉丝丝寒意席卷全身,眺望天空,嘴角微微勾起,不知是不是众元廷的错觉。
他们好像听到了铁蛋的呢喃声,“娘子,我来了!”
“噗!”又一道洞穿之声响起,然而这次不再洞穿之人不再是铁蛋,而是一名元廷大汉。
旋即,一声元廷蛮子的惨叫响彻苍穹,“啊!”
这一声惨叫,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被困在牢笼中的那些奴隶们。
他们看到了什么?
在铁蛋娘子的尸体旁,一把普普通通的铁枪正笔直的穿透了一名元廷蛮子的脑壳。
鲜血夹杂着脑浆自枪头流淌而出,震撼无比。
而铁枪的主人此时正眼神寒冷坐于宝马之上,注视着在场所有蛮夷!
身后还跟着一位上了岁数的老人和一个跃跃欲试的壮年。
来人正是木祺与刘老、常来两将军。
木祺看了眼铁蛋和他娘子的尸体,眼眸微寒,手腕轻动!
噗!
铁枪拔出落入手中,重重一挥,撒去枪上鲜血,旋即一声冷喝,驾马前冲,“杀!”
牢笼中人军卒见如此场面,急忙张嘴劝说木祺,“快走!别冲动,这里有很多元廷狗...”
然而他话都还没说完,木祺已经驾马临近。
自从上次刺杀过后,木祺深知功夫傍身的重要性,于是木祺靠着自己三岁不烂之舌,硬是说通了朱棣,让他教自己武功。
说来也巧,不知是原主本就是个练武奇才的缘故,还是他天生就是这个命,木祺虽练武时间不长,但结果确是出奇的不一般!
白衣、铁枪,旋即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军卒见状丝毫没有即将被救的喜悦,他深知这里埋伏了多少元廷士兵,他们被带到这里的作用本就是用来引诱暗处那些明军兄弟们出手,军卒面容苦涩无比,这么年轻的少年郎,可惜...
而此时,从惊呆中反应过来的元廷士兵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还以为明人大军来了,原来是个毛娃娃!”
“是呀!一个毛娃娃,一个老头,哦,还有一个能看得过去。”
“唉,可惜丞相这么好的计策,就钓出一些虾兵蟹将,可惜了!”
“嘿嘿!这小子长得蛮俊朗的吗,决定了,这人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哈哈哈,玩完也让我玩玩。”
...
很明显,虽然上来木祺那一雷霆一击,威势很大,然而元廷余孽们自小就是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再加上木祺只来了三人,刹那间元廷狗们一个个自信心膨胀的不得了。
甚至有的已经把木祺当做禁肉了!
然而事实真是如此吗?
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呢?
其实这此行动木祺做了很不理智的想法,他带二人的本意是绕过这些人,深入元廷大军内部,打探其主营所在,可当木祺看到铁蛋时,他再也忍不了了。
年轻漂亮的汉家良女,成为他们肆意发泄的对象,甚至木祺还看到了一些零落的骨骸和毛发,木祺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具女尸,已经被那些元廷狗们分食干净,再未见到这些之前,木祺一直以为前世所记载的那些野史大多都是夸夸其谈罢了。
可如今亲眼可见,那血肉淋漓的场面,让他记忆尤深!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底线,然而在这些元廷狗身上,木祺没有见到这些,甚至在木祺眼中他们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连狗都不配!
君子一怒血溅五步,今日就让这些元廷狗们,知晓什么叫做明人一怒!
木祺手中握着银银闪烁的长枪,力道不自觉得更大了几分,眼眸之中,也早已被杀伐之气密布!
一枪刺出,如同银龙出渊,撕裂一切、绞杀一切敌!
噗!
长枪拔出,面前上一秒还哈哈大笑的元廷士兵,下一秒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的胸口,大嘴微张,似是要说些什么,然而死神根本不给予他说话的机会,瞬间勾走了他的灵魂,下了十八层地狱。
这一次木祺没有挥去元廷狗的鲜血,之前他一直觉得元廷狗的鲜血肮脏,可如今他要用铁枪这上这肮脏的血迹,祭奠那被这些元廷狗杀死的亡灵!
在元廷狗鲜血侵染之下,原本通体乌黑的长枪,却已经是染上了一抹妖艳的妖红、慑人眼魂!
“呦呵!这毛娃娃有点本事,不错嘛,铁幕靠你要不去玩玩。”元廷中一位年长的元廷大汉开口道。
“可以呀!那这毛娃娃的第一次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话音落下,一个浑身腱子肉挥舞着长刀的壮年自人群中跳出。
“小子,报上名来,我铁幕靠刀下,不斩无名之氏!”
一名身材高大的元廷校尉挥舞着长刀,竟弃马而杀。
“哼!狂妄!”
木祺冷笑,铃起手中铁枪就是一个横扫。
“嗖!”
铁枪扫过,破空震荡!
“哈哈!”校尉仰天大笑,“来得好!”
旋即一刀劈出斩向铁枪,然而就在铁枪与霸刀接近之时。
木祺眼中精芒闪过,挥手一抖,铁枪竟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与霸刀擦肩而过。
“刷!”
“记住了,杀你之人——木祺!”木祺话音落下,一个枪花,驾马冲进敌军!
而那名校尉则一脸阴沉,双眼无神,一动不动,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
一抹血色自他脖颈之处浮现!
一阵微风吹过。
“砰!”
校尉的身躯重重摔倒在地,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许多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但那个校尉的生命已经消失...
明军见此皆目瞪口呆,旋即神情激动,怒呼道:“杀!”
而元廷军一位身着普通军装的男子则是一脸阴沉,神色冷清。
他在马背上征战了大半生,他明白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后果有多么严重。
行军打仗靠的什么?
人数?武器?才略?
屁,那些都是文人的纸上谈兵罢了。
真正靠的是将士们一往无前的气势以及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而这些现在的明军都有了。
反观自己这边已经有不少士兵,被那么木祺神乎其技的杀人技,震慑住了,隐隐有怯战之势!
男子明白,这样下去,自己必输!
“铁木幕,你亲率一百铁骑,把那小子斩于马下!”男子阴沉下令道。
“哈哈,铁木幕领命“一名背负双戟的魁梧大汉大笑一声,旋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驱马狂奔而去,“这么骏气的小子,吃起来肯定很嫩!”
壮汉急速而去,身后的百名铁骑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有士兵在身后提醒道,但壮汉浑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
在他的眼里这群人就是个累赘,我铁木幕杀一个毛头小子,何时需要外人帮助?
笑话!
“小子,你铁木幕爷爷来了,还不受死!”
铁木幕瞅准机会,大步踏过马背,借力而起,双戟挥舞,直取木祺!
木祺刚一枪劈杀一名元廷,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冷喝,旋即只见一名壮汉飞天直冲自己而来。
“哼!找死!”
木祺一声冷喝,“飞鹤腾翔!”
一枪掷出!
旋即就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下,铁枪洞穿而过。
“噗!”
“砰!”
铁木幕满脸惊骇,还没等他发出哀嚎之音,他已经魂游阴府。
“驾!”
木祺一蹬坐下宝马,宝马仰天嘶鸣,旋即冲向前方。
“嘶呂吕吕——”
木祺弯腰一伸,铁枪回手,重重一挥,枪上鲜血挥洒一地。
木祺勒紧宝马,旋即冰冷的目光扫视四周,冷喝道“过线者,杀无赦!”
如此简单粗暴的场景瞬间震慑住了所有将士。
元廷军在铁幕靠死的那一刻大部分将士们都被木祺那神乎其技的杀人技震慑住了,有不少已心生退意,那么现在在铁木幕死去的刹那,他们已然是军心涣散,尤其是当他们与木祺那冷若死神般的眼神时,更是遍体生寒...
一个个都恨不得跑的远远地,离这位死神越远越好...
后面正在厮杀的将士们,见此,军心更盛,一个个都不要命的扯开嗓子怒吼,“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
男子见木祺一声喝下元廷大军竟真无一人敢逾越,便知军心一散,这场战要败!
不行,我铁木雷,征战一辈子,怎能被一个毛头小子打败!
铁木雷怒喝道:“都给我冲!冲!快冲!他就一个人,一起上,杀了他!”
虽然如今军心溃散,可这样的军心溃散也不是不可救,毕竟令他们害怕的不是明军,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只要他死,那么一切都会反转!
听到将军令,众元廷军们,胆怯的心绪渐渐褪去,一个皆一个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是呀,这个小子就一个,再厉害能厉害到那里去!
“杀!”
元廷军中不知谁怒喝一声,旋即大军全部涌向木祺那里,势要把他斩杀于马下!
不过很快,这些人便知自己的想法错了...
明明是元廷军把木祺围杀其中,明明是木祺这只羊被围困在元廷这个庞大狼群之中。
然而事实却是,木祺手中的铁枪频频挥动,银色长枪仿佛在嘶鸣,无情的收割着那些肮脏的灵魂。
木祺被困元廷军中,却若无人之境,铁枪挥下,所到之处竟无一人能阻挡。
杀戮还在继续,围杀木祺的人越来越多,外围的明军被元廷不要命的打法,阻碍住了步伐。
男子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毛头小子终究是毛头小子,还是太嫩了!”
这一战,他赢了!
那么接下来...
男子遥望天际,呢喃道:“尘归尘,土归土...”
木祺面对越来越多的元廷军,面色平静,冰冷的目光扫视四周,似是在寻找什么人。
忽然!木祺看到身后百米处一位元廷士兵,面露思索之意,遥望天际,嘴中低语,不知在呢喃什么。
木祺嘴角微微勾起,“找到你了!”
“宝马,这次就看你的了!”木祺轻拍了拍马头,旋即手握铁枪,一声冷喝:“驾!”
木祺动了!
铁枪、宝马夹杂着无敌的气势,,在这乱军之中,竟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直冲向那名元廷士兵。
本在思索的铁木雷,后背猛地升起一阵寒意,宛若被一只凶兽给盯上了。
回首望去,一道冷若冰窖的眼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不好!
铁木雷脸色大变,一改之前沉稳冷静模样,转声驾马慌张怒吼。
“拦住他!快,都给我上拦住他!”
铁木雷一边怒吼着,一边驾马飞奔。想要远离这里。
这次,他是真的怕了!
旁边一直拱卫铁木雷的亲卫们,见此,皆都驱马前去,想要阻挡那名铁枪木祺。
“小子找死!”一名亲卫举枪杀去。
然而木祺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铁枪轻轻一挥,一颗硕大的头颅就飞向天空。
“挡着死!”木祺铁枪轻抖,血液溅射到前方那些亲卫身前。
亲卫们看着面前的头颅、血液,一个个呆愣当场。
怎么会这么强!
木祺见此没有多语,驾马直追,经过亲卫们时,犹若无人之境。
竟无一人敢拦!
“懦夫!一群贪生怕死的懦夫!”铁木雷破口大骂道,“可恶,等我回去一定要把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懦夫剁了,全剁了,剁了喂狗,以震我元廷军威!”
“不用那么麻烦。”木祺轻笑一声,“铁木雷将军要是想的话,小子可以替你代劳!”
“哼!”铁木雷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木祺,狰狞的脸上闪过一道阴狠之色,旋即勒马转身,拔尖而出直直冲向木祺,怒喝道:“小子,就凭你!”
“嘿嘿,来的好!”木祺一声冷喝,铁枪一抖,奔马而冲。
两骑直冲,必有一伤!
锵!
铁枪、长剑碰撞出金铁之音。
就在这时,木祺略有些失望道:“你好弱...”
下一刻,还没等铁木雷开口怒骂,木祺一个枪花!
元廷大将铁木雷...授首!
“踏踏踏...”
木祺一手握僵绳,一手握长枪,长枪之上还有一颗头颅,头颅之上还保持着怒目圆瞪的模样。
木祺就这样轻骑宝马,行驶于元廷大军之中,所过之处,无人敢阻、无人敢拦,这是真正的无人之境!
“砰!”
一名元廷士兵见到这幅场面,直接被吓破了胆,手中武器掉落在地,他心一狠,在木祺将要路过之时。
“噗通”一声,当场下跪,哭嚎道:“铁木家归降。”
一石激起千层浪!
”砰、砰砰...”
顷刻间随着这名士兵下跪投降,一个个元廷士兵皆都有样学样,扔下兵器,下跪求饶。
木祺坐于马上,眼眸扫视四周,如今这个狼窝,除了自己再无一只狼敢站出来,皆都埋头于地,低声下气,乞求生机。
这些元廷军,大部分都是一些游牧高原的牧民经过简单的训练,组合而成的,真正会打仗的很少很少,今日碰到木祺连杀两名大将,军心本就频临涣散边缘。
毕竟他们本就是被派来搜集粮食的,真正的精锐是被木祺用火药炸死那千人骑队
如今统领又被木祺所杀,余下的数千元廷骑兵又哪儿还有继续战斗的心思?
再说他们本就是用来试探明军实力的马前卒,投降对他们来说亦是家常便饭。
木祺知道,今日若不是自己变现太过惊世骇俗,又斩杀了敌方统领,那今日免不了一场大战,这些马前卒最后的下场大部分都是魂游黄泉。
就为了所谓的皇令,他们就要抛家舍业的投身军旅,最后身首异乡。
木祺不禁感叹皇权不仁以万物为蝼蚁,人命在皇权面前真的不值钱!
回首望去,那一个个背负伤势的明军们正以一种极为狂热崇拜的目光的看着自己,静等自己开口。
已经发生的木祺无法阻止,更别提什么评价,那都是无意义的。
今日发生的正是木祺努力的结果!
木祺嘴角勾起,看着明军中一个个熟悉面庞,举起手中长枪,大笑道:“大胜!”
众将士一个个挥舞着手中兵器,声嘶力竭道:“大胜!”
“大胜!”
“大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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