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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只能得到一次的珍宝


“再见,德思礼先生和夫人。”离开时我又一次伸出了手,面前的两人依然像是担心我咬着他们似的,往后缩了缩。

        “瞧这屋里的百子莲长得多么好。”邓布利多轻快地说,“和你姨夫姨妈道个别吧,哈利。”

        哈利很不情愿地照做了。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右手显得很奇怪,皮肤焦黑,干枯得像是被榨干了所有水分,而他的另一只手上戴着一枚奇怪的黑色戒指。邓布利多也注意到了我在看他,似乎正饶有兴趣地等着我的反应——我把视线移开了。

        “我想你们俩都还没有通过幻影移形的考试吧?”邓布利多和我们走到路口时问。

        “没有,”哈利说(他的颧骨上还留着一块红肿),“我记得要十七岁才行。”

        “是啊,那么你俩就得紧紧抓着我了。段里,我要先把你送到陋居去,然后我需要哈利和我去见一个我的老朋友。”邓布利多向哈利伸出了他的左胳膊,我没有多嘴问是哪个老朋友,站在了邓布利多的另一边。“还是来我左侧吧,段里,我想你刚才注意到了——我拿魔杖的那只手有点不得劲——你可以跟波特先生站近一点,你们俩把手握住,不然可能会有解体的危险。”

        我默默绕到了哈利身边,在把手递给邓布利多之前问:“先生,你最喜欢的果酱是什么?”

        哈利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邓布利多却笑了:“是覆盆子酱——很谨慎,不过如果我是食死徒,一定会把我喜欢的果酱弄清楚再进行乔装。”

        “是啊,”我紧紧攥住了邓布利多,“但如果有哪个食死徒能从你那儿盘问出这些,那么从他走进德思礼家门的时候,我们就都没必要——”

        一阵天旋地转,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的骨头被挤压发出的“咔啦”声,然后就落在了一块柔软的草坪上,哈利摔在了我身上。

        夜幕下的陋居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毫不夸张地说,在任何灾难面前,我都坚信它会是最后一块圣地。

        后门依旧堆放着许多旧靴子和生锈的坩埚,简易的遮阳板不停地往下滴着雨水,远处的棚屋里传来鸡睡着时会发出来的那种咕咕声,邓布利多举起手准备敲门。

        “先生,”我叫住了他,“我的魔杖呢?”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没有修好。奥利凡德先生不在店里,他失踪了,你们明天或许就能看到预言家日报上的报道……”

        “是谁在哪,报上尊名!”窗户缝里传出韦斯莱夫人紧张的声音,我没有听见里面有其他人。

        “是我,邓布利多,带着哈利和段里。”

        门立刻就开了,我的心脏也随之狂跳起来,韦斯莱夫人穿着绿色的晨衣,她身后的茶壶还喷着热气:“噢,谢天谢地……”

        我趁她拥抱哈利的空档踮着脚往屋内张望——难道他在睡觉?

        邓布利多解释他和哈利要等早晨再过来,然后朝韦斯莱夫人点点头,替她关上了门。小厨房内空无一人,韦斯莱夫人搂着我的肩膀:“天哪,罗恩跟哈利都像中了伸长咒似的那么高,我原以为你也能长胖一点儿的……来点儿汤和面包好吗?”

        “谢谢,韦斯莱夫人。”我清晰地说——指望他能听到。

        “赫敏也来了,他们都在睡觉呢,我在这儿等着亚瑟下夜班回来……等会儿你可以去弗雷德和乔治的房间睡……”

        “啊?”

        韦斯莱夫人从汤匙上面移开了目光,温和地瞧着我:“弗雷德和乔治在对角巷呢,店里抽不开身,眼下两头跑又太危险。我本来是很不赞成他们开店的,但不得不说,这两个孩子是有点商业头脑……”

        我垂下眼帘咬了一口面包,心里隐隐有种担心,担心着外婆过去说的那一句:“人哪,见一面少一面。”

        路过客厅上楼的时候,韦斯莱家那口会显示家人状态的钟表上,指针全部指着致命危险。

        “自从伏地魔宣布复出之后,这钟就老是这样。”韦斯莱夫人叹了口气,“你带睡衣了吗?让我把你身上这一身洗了吧,你可以先穿弗雷德和乔治的旧衬衣,我都熨好挂在柜子里了……”

        乔治和弗雷德房间还是老样子,木头间渗着一股熟悉的火药味儿,那些他们没有带走的瓶瓶罐罐摆在桌子上,我站在房间的正中央,突如其来的孤独感像支箭似的穿过墙壁击中我。

        我想对韦斯莱夫人说说德思礼家的事,想和她说那只红喜鹊,或许也不是想和她说,我只是希望有个尚有余力的聪明人,告诉我除了吃饭睡觉以外的烦恼该怎么解决。可是偏偏,每个人都有无数自己的苦难要操心。

        望着打开的衣柜,我迈了进去,关上柜门,让自己蜷在里面,闭上眼睛。

        我又一次梦到了神秘司,明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让它们都发生了一遍。朦朦胧胧间,我听到了一阵嘈杂。

        “……太吓人了,谁让你跑过来的?你会在半路被食死徒杀死的!”

        “好了,妈妈,你觉得我现在是鬼魂吗?”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貌似是有人吵起来了,应该离我很近,就在房门口。

        “哎呀,我看着她进房间的,她一个人能上哪去……你真不应该这么莽撞,如果她是因为惊吓从屋子里逃出去……”

        “不可能的,妈妈!你不明白,段里只有在我身边才会心安。”

        “是嘛,她来的时候可没这么跟我说,我去金妮的房间看看,你给我安静点儿!”

        “这还用说吗,我不在,她肯定想见我……”

        我把柜子打开了一道缝,看见房间门正在一点点关上。

        “乔吉。”

        关门的红发男孩回头了——他的脸比在学校的时候要瘦一点儿,似乎褪去了少年那种总带着圆钝感的轮廓,身上的夹克还沾着雨珠,大概是因为里面的套头卫衣才没有打湿头发。

        “段里……”乔治看起来有点儿恍神,他试探地重新推开门,迈进屋里,然后跑了起来,“你也太小气了,回信就那么几个字,我每天都在等!”他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了,傻笑着看我,“这是我的衬衫吗,你怎么不睡床啊,我看了预言家日报,你是不是受伤了,你……”

        我跨出衣柜,一把搂住了他,他被我撞得踉跄了半步,用胳膊环着我的背。太可恶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学校,太可恶了,这么晚才出现,太可恶了——眼泪忽然蓄满了眼眶:“我好想你。”

        乔治的夹克拉链有点硌人,我把脸往他的领口处靠,他的喉结动了动,说话时带来微小的震动:“我知道啊……所以我来了。没事了,安全了,小南瓜。”

        乔治身后,韦斯莱夫人已经从金妮房间回来了,她站在门口,像静止了似的挂着笑容望向这边。我在乔治怀里挣了挣。

        “她在柜子里睡着了。”乔治对他妈妈解释道,似乎并不打算放开我,反而压低声音补了一句,“你别动。”

        “噢,你睡觉也太安静了,太安静了点儿,那么——”韦斯莱夫人用左手攥着右手,“乔治?我再跟你说两句话。”

        乔治撇了撇嘴,把外套脱下来罩在我的脑袋上:“一会儿就回来。”他这么说,然后偷笑了一下。

        (门外)

        “你看看那孩子,她过来的时候都不怎么肯说话,我知道她话少,但这回肯定是被吓坏了,我真急啊。”

        “我看得出来……”

        “你一会儿问问她,但是记得别问太多,知道了?梅林在上……你一定得对她好点儿,乔治,一定对她好点儿。金妮也去了神秘司,她到家跟我抱头哭了一阵儿,刚才我进房间,看她跟赫敏在床上睡得香甜,我这心呐,都是孩子……”

        “妈妈,你不是在楼下等爸爸下夜班吗?”

        “我就下去了,你记得等白天再回去——你过来之前看弗雷德锁好店里的门窗没有?”

        “妈,弗雷德恐怕知道怎么锁门,不确定,下回我问问他。”

        “行啦,行啦,别跟我阴阳怪气的,烦死人了。我下楼了,对,走之前把你们桌上乱七八糟的瓶子收拾干净。”

        一阵脚步声,韦斯莱夫人下楼去了,乔治轻轻敲了两下门:“别听了,我要推门啦。”

        我把耳朵从门板上挪开,揪着还顶在头上的外套的两只袖子,看他探头进来。从哪里说起呢,从哪里说起呢……

        “你都伤着哪了?”乔治靠近我,屋里有点暗,他煞有介事地拿出魔杖挥了挥,南瓜色的圆形光芒照亮了他的侧脸。真是的,炫耀他成年了三个月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一样。

        “庞弗雷夫人都看过啦。”我说。

        “手怎么样?”他拉出一张椅子示意我坐下,自己单膝跪地托起我的右手,突然很长久地沉默。

        “没什么事,就是留了一小道疤。”我赶紧开口,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儿像童话里的公主和骑士。但是别管这些了,我也有重要的事要问他,“乔治,你从学校走的时候……”

        “我很抱歉我……”

        “是不是吃醋了?”

        “啊?”

        (乔治视角)

        段里的手很漂亮,让人联想到透着光泽的贝壳珍珠,现在,她的手背上有一块深红的疤印,手心处亦同。

        她总是不太愿意跟我说起这件事,我知道这是她自己弄的,但我不知道人什么时候会需要用刀子刺穿自己的手;我不知道为什么从有求必应屋跑出来躲乌姆里奇那次,她会说扎比尼欠她的;我也不知道她潦草的“一切都好”的回信是什么意思。

        明显很不好啊!她身上全是药味,在神秘司里留下的伤还没完全消退——他们用魔杖抵着她的脖子,他们捂住她的嘴,他们束缚住她的胳膊,他们任由她拼命挣扎,膝盖和胫骨撞击在墙壁或地面上……想保护的人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这姿势有点儿像求婚。

        “乔治,你从学校走的时候,是不是吃醋了?”

        “啊?”直率和迟钝怎么老是同时出现在一个聪明人身上?

        瞎子都看得出来马尔福对段里的占有欲不是出于友谊,那个诺特心高气傲的德行仿佛在说没人比他更了解她,哈利看她的眼神我也不喜欢,弗雷德调侃她的语气又太亲昵……

        更别提段里那个所谓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德姆斯特朗的朋友,再加上最近的一个扎比尼,全霍格沃茨都知道那个小子专挑漂亮女孩下手。他们听她说话的时候老是故意流露出一种心甘情愿的模样,就好像共同享有某个了不起的秘密。

        段里会去杀奥古斯都的,这个她告诉过我。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她已经开始自己某个复杂而庞大的计划,而我则无足轻重的——被排除在外。

        “是这样,我不喜欢你每次遇到什么事都先去找诺特,至少先考虑一下我……”我的心里漫起了一股无名火,从哪里说起呢,从哪里说起呢。我比谁都清楚段里和我在一起的初衷是为了开心,她对马尔福和诺特又总是绝对的袒护——

        她忽然扳过我的脸,吻了上来。小姐,别想又这么敷衍过去!我后撤了半步,她像是早料到一样,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

        “求你了,乔治韦斯莱,我会很可怜……”段里跟我挪开一点儿距离,两道目光逼视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还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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