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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24)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叶子兮说出去的,只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叶子兮和我是同班同学,我们很少来往,很少说话,说话最多的一次就是,大扫除的时候,我们互相需要体力支配相互使唤,这是我们说话最多的一次了。

        有时候上厕所遇到或者在学校的某一个角落遇到都不打招呼,我们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有时候她远远看到我,会自然而然躲开,可能她讨厌我吧,当然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最在意的是,今天她竟然说是我偷了她手机,下午上课的时候她整个人的状态不好,扒在桌子上哭泣。

        地理老师问她说:“为什么哭?”

        她哭泣道:“老师我的手机丢了,我平时上课把它放在书箱里的!”

        “上课别哭,要哭下课哭,下课以后去找,相信可以找到的!”

        “还用找吗?”她一边哭一边扭头看向我。

        我完全不知道,因为我正在低着头看鬼故事,看得太入迷,全身心投入,自然对外面的世界毫无知情,书里面正写到,有一个女鬼在夜里的大槐树下哭呢,再好像有人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哭声,还有人为我提供剧情服务,我看得更代入,简直不能自拔,更何况写鬼故事的人喜欢用第一人称写法。

        第一人称本来就是为追求代入感的。

        既有第一人称代入感又有剧情提供我就像掉入沼泽中越陷越深,怎么拔,如何自拔。

        尤瑟纳尔借阿德里安之口说,当一个人写作或计算,越了性别,甚至越了人类(当一个人写作或计算的时候是在思索,思索是一个人的前途所系所以思索的人越了现世的人。)

        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不仅仅是写作和计算,里面还可以加看书时在思索或者做其它时在思索。只要在思索都是。

        全班突然缄默,看着我,我丝毫不知道,不知道地理老师走到我旁边,他把手伸过来把我的书拿去,我的视线从他长满毛的手,转移到他的脸上,我才回过神来。

        他把书收到讲台上说:“要看,下课以后再看,现在上课时间不能看。”

        他只是这么简单的说了一句,这出乎我的预料之外,因为记得上一次我们班的一个男同学因为上课玩手机被他现。

        他说:“上课对着裤裆笑,大部分都是玩手机的。”

        说完立马就把该同学的手机摔得灰飞烟灭,然后还骂了一节课,是一个很严格的老师。

        但是今天对我的态度和上一次对那个同学的态度判若两人,我想大概我是女生吧。

        其实这大可不必,如果对女生如此恰恰让我感觉到女生很懦弱,比男生懦弱需要保护,感觉要仰望男生的样子。

        同样的道理,社会上一些打着女权保护的口号而给女人们种种社会保障,其实这样更觉得女人懦弱在需要保障。

        我们都说,男女平等的。

        考虑平等的基础不用去考虑一些其它方面的性别之差的一些优势之处。

        如果一个男生考虑说,女孩更热爱生态,更热爱和平,甚至是女孩***比男性持久。或者说一个女孩考虑说,男孩逻辑思维努力更强更聪明。

        那么还谈什么男女平等。

        为此我不会为他不对我惩罚感到庆幸,反正我是不会感激他的。

        同学们现在都在看我,我毫不理解,我小声问同桌道:“我怎么了为什么都在看我。”

        她说:“就在刚才你看书的时候叶子兮说你偷了她的手机。”

        我听到她这样说,我大声站起来喊道:“我没有偷手机!”

        吓得老师扔下粉笔。

        叶子兮以泪洗面的站起来喊道:“一定是你,除了你还有谁。”

        “你凭什么说是我?”

        “我知道你恨我妈妈,是她离开了你们,所以你要报复,是你偷了我的手机!”

        这正是喜欢自扰的人啊!刚才在鬼故事的封面上看到,世间本无鬼,有人自扰之,我看啊,世界上有鬼,肯定就是这种人自扰出来的。

        我“啪!”的一声把书扔下,跑出去这课我是没法上了。

        我不想看到这种人,无缘无故给我扣上了“小偷”的帽子,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给我加上罪名,特别是罪名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了很难洗白,洗白过程非常复杂,要有足够的证据,要对着大家去证明,然而给别人罪名就是一句话。

        给我带来沉重的压力感。

        我不想看到她,我跑出去了,刚到公交站台老师就打电话给我。

        我接电话说:“喂,老师。”

        我们班主任道:“你来办公室一下。”

        “知道了。”

        不用问,肯定此事让我们班主任知道了,要让我回去对证,反正,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歪,有这三个千古名言,足矣。

        似乎给我增加了勇气。

        我又是折回到了学校,我去到办公室的时候,叶子兮和她的妈妈两个人都在,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她们转头过来看了我一眼,她的神色有些慌张。

        叶子兮的泪迹未干去,眼睛下的黑色的泪迹明显,好像一道伤口,在加上她平时喜欢化装,其实往脸上扑的粉好比一堆沙子,泪水好比是一条河流,河流把沙子冲下堆积在一旁,她的脸正是如此,这里一堆沙那里一堆沙,完美制造出沙丘。

        显然不用说她的脸画成世界地图。

        老师抬头说:“进来!”

        我在他们的目光中信步进去。

        老师问:“叶子兮说是你拿了她的手机是吗?”

        “不是,我干嘛拿了她的手机,是她硬说是我拿的。”

        她接上道:“老师,算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子兮不就是个手机吗,我给你买一个。”

        她这么说听上去感觉像是我偷了手机,然后很大度的原谅我。这么说我彻底没清白了,并且在老师的印象里我就是贼了,是一个被人原谅的贼。

        我说:“不行!要查就查清楚。”

        老师看了看我,然后再看了看他们,她上来拉我的手,我迈了迈,她对我说:“浅晴,你出来一下。”

        她没有拉到我的手就出去了,我跟着出去。

        在走廊上的一个角落站定,用目光扫掠了一下道:“你真的没有拿她的手机吗?”

        “你以为呢,手机我有,我又不是神经病我拿她手机干嘛。”

        “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呵呵!这么算了那我的清白呢!”

        “清白重要还是姐妹之情重要。”

        “哪里来的姐妹之情,是她先欺骗我的好不好。”

        “好吧,是我不起你”

        “和你没有关系!”我说,“这件事必需查清楚如果就这样算了,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意味着我就是小偷,你们是宽宏大量之人,我永远都是小偷。”

        “我相信你!”她把手扶到我肩膀上说,“我相信你不是小偷。”

        我扒开她的手。

        我接着道:“你相信有用吗,我是小偷是你的那个宝贝女儿给我扣上的帽子。”

        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我转身回到公室。

        老师问她道:“叶子兮家长这件事你看?”

        她底下头。

        我忙打断道:“这件事要查清楚。”

        叶子兮接上道:“做贼有你大胆我还真第一次见。”

        她突然道:“闭嘴!”

        老师忙说:“我看这事情就这么算了,毕竟大事化小,小是化了。”

        “不行,你们不查我查!”

        我真的没有偷她的手机,我誓。

        老师怔了怔道:“叶子兮请你好好想想你上一次用手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说她偷了你的手机,你有证据吗?“

        叶子兮:“我……我上一次用手机的时候就是早上第四节课下后啊,我还给我妹妹打过电话。”

        “然后就现手机不见了吗?”

        她点了点头。

        老师接着道:“好从你第四节课下课后打电话到手机不见这段时间许浅晴和你有过接触吗?”

        她摇头晃脑说:“没……没有。”

        “那你怎么说是她偷了的呢!”

        她底下头默不作声,好像犯错被人现一样。

        这时我莫名佩服我们班主任老师,这样针对问题步步逼近,要比那些只顾着讲道理,讲那些条条框框的人好很多了。

        很多人就是喜欢讲一些条条框框,条条框框对这些的事情毫无针对性,没有任何价值。

        她接着说:“叶子兮你怎么可以随便去说人家。”

        叶子兮瞪了一眼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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