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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神捕刘云飞


  华国皇宫,早朝议事大殿。
仝庆的分身头戴皇冠,身着黄袍,威严地高坐在皇帝的宝座上。
随着太监总管陆虎一声大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只见丞相何纪堂急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路安府一带,新近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十分的猖獗,因他作案的时候,常在半夜三更,并且还用一条黑色的纱巾蒙着自己的脸,当地人因而称呼他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黑面鬼’。
‘黑面鬼’这个家伙,色胆包天,好色成性,他不论是未出阁的十五、六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年龄小一些的十岁左右未成年的**,甚至是已经嫁作了人夫的二十出头的少妇,只要是长得有些姿色,一个也不会放过。据奏报上讲,这个‘黑面鬼’的身手,十分地高强,来无影,去无踪,被他祸害后的少(幼)女或者是少妇,个个都是蹂躏摧残性虐待,折磨的死去活来,体无完肤,疼痛难忍,她们感觉到再也无脸见人,羞耻感倍增,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生无可恋,轻生自杀者,已经不下于百人了,有许多的好人家因为丧女或者丧妻,而搞得愁云惨雾,家破人亡,一时间,竟闹得路安府地界家家自危,人心惶煌,当地的地方官员和衙役,多次接到苦主家人的报案,却又一直拿这个坏蛋没有任何的办法,压力山大,为了社稷民生,无可奈何下,路安府的新任知府单雄风,力排众议,毅然决然的把这件事情,八百里加急,原原本本地上奏到了臣处,让臣代为奏报朝廷,希望皇上得知后,能够尽快地給路安府派遣下去一个得力的刑侦捕快,尽早地捉拿住这个采花大盗‘黑面鬼’,还路安府地方上一个平安,安抚民心,让当地的老百姓能够看到希望,治安稳定,安居乐业!”
闻听奏报,仝庆的分身顿时间龙颜大怒,“哦,‘黑面鬼’淫贼,如此的色胆包天,气焰嚣张,祸害良人,肆意破坏路安府地方的治安,刑部尚书苏爱卿,你那儿,可有担当此等重任的合适人选?给朕推荐一个出来。”
“启禀皇上,臣的刑部内,是有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捕快,他的名字叫刘云飞,今年二十八岁。刘云飞本来只是一个行伍出身的普通士兵,但却是心思缜密,胆大心细,武功高强,作战英勇,总是能谋略超群,兵行险招,出其不意,以少胜多,独树一帜,脱颖而出,很得兵部尚书沈立行大人的器重,被沈大人破格提拔为了战地的一名合格的大谋士。
现在,我朝盛世繁华,和平年代,沈大人不想埋没了这样一个人才,就将刘云飞推荐给了臣的刑部,让他做了臣刑部中的一个破解疑难案件的捕快。
这个刘云飞,果然聪明睿智,慧眼如炬,明察秋毫,不久前,他刚来到臣的刑部上班,闲来没事,就翻阅起来历年积压未破的几起凶杀案卷,没有过多久,他就主动向臣请缨,微服私访,成功地侦破了十起在我朝影响极大的陈年积压下来的通天疑难凶杀案件,为死者伸冤,将十五名穷凶极恶的凶手给捉拿归了案,一时间,在民间中,刘云飞就有了‘刘神捕’的称呼,这个称呼,刘云飞当之无愧。故而,臣郑重地向皇上推荐这个破案奇才刘云飞,可以堪当这一大任!”刑部尚书苏宁云如此这般的说道。
“哈哈哈……,苏爱卿的这个推荐,与朕竟然是不谋而合了,陆虎,速速去刑部,传达朕的旨意,让刑部捕快刘云飞马上进殿,不得延误!”
“遵旨!”太监总管陆虎领旨后,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议事大殿。
不大一会儿,陆虎就回转进来了大殿,尖细嗓子说道:“禀报皇上,刑部捕快刘云飞,已经被奴才带到,现在殿外候着,听待皇上的宣召!”
“陆虎,快,速速的把刘云飞给朕传上殿来!”
“皇上有旨,刑部捕快刘云飞可以上殿面圣了。”
随着太监总管陆虎的一声大喊,从大殿的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身着朝政特制的捕快官服、高大威猛、风姿飒爽、英气勃勃、飘逸绝伦的年轻人。
“刑部捕快刘云飞,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刘云飞,今路安府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黑面鬼’,搞得地方百姓苦不堪言,人心惶惶,朕特此宣你进殿来,恩赐你尚方宝剑一柄,便宜行事,特封你为钦差捕快,带着一百名皇宫大内高手,即刻启程,前往路安府地界,协助路安府的知府单雄风,不惜一切的代价,给朕成功地缉拿住那个采花大盗‘黑面鬼’归案,还路安府治安一个安宁,让路安府的百姓们安稳下来,安居乐业!”
“遵旨!”刑部捕快刘云飞接旨谢恩,怀里抱着仝庆分身御赐的尚方宝剑,出来议事大殿,与一百名等候着的皇宫大内的武功高手汇合后,打扮成一支商队的样子,悄悄地离开了京城,一行人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迅速赶到了事发的地点――路安府的地界了。
刘云飞安置好了一百个皇宫大内高手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路安府的知府衙门口,他的手里持着御赐的尚方宝剑,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即刻就受到了路安府的新任知府单雄凤的热情接待。
进入府衙,刘云飞和单雄风两个人刚刚寒暄了几句入了座,大堂外面,就响起了击鼓鸣冤的声音。
知府单雄风说了一句:“刘大人,实在是抱歉,下官公务繁忙,需要即刻去升堂!还请刘大人能够体谅,海涵!”
“单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身为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事情大于天,单大人心系苍生,应该的,我陪着单大人一起升堂去!”
“好!刘大人,请!”
“单大人,请!”
……
“来呀,传击鼓人上堂!”
“知府大人有令,击鼓人上堂!”
公堂上走进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草民叩见知府老爷!”
“堂下所跪何人?因为何事?敲击鸣冤鼓啊?”
“回大人的话,草民的名字叫陈文庆,今年二十一岁,府城郊区陈家庄人,昨天晚上午夜时分,草民十八岁的妻子汤氏,被‘黑面鬼’从卧室里給掳走了,因而敲击鸣冤鼓来报案。”
“什么?陈文庆,你是说,你的妻子汤氏在昨天晚上的午夜时分,被采花大盗‘黑面鬼’从卧室里面给掳掠走了?”知府单雄风追问了一下。
“是的,老爷!‘黑面鬼’心狠手辣,快想办法搭救草民妻子的性命色”
知府单雄风和刘云飞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陈文庆,你且站起来,樊力(知府衙门的捕快小头领),速速带着本府衙内的捕快衙役十二名,跟着老爷和朝廷派遣来的刘大人后面,一起随着这个前来报案人陈文庆,前去现场察看一番吧!”
“是,大人!”
行走的路上,陈文庆心有余悸地给知府单雄风和刘云飞说了昨晚他的妻子汤氏被掳掠的经过。
陈文庆说:当时正值午夜,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间听到了自己的身边有动静,他大吃了一惊,想要睁开眼睛,但是,他的眼皮儿,好似有千斤一般的沉重,他用尽了力气,才睁开了一丝丝的小缝。
黑暗中,陈文庆说,他看见了自己的妻子汤氏,被一个黑衣蒙面人给扛在了肩上,然后就从门口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陈文庆想要喊叫,无奈浑身没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汤氏被淫贼给掳走了。直至到了天亮,他的身子才能动弹了,五内俱焚的急急忙忙赶到了官府来报案。
神捕刘云飞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看似随意地开口问道:“陈文庆,你的妻子汤氏,被淫贼‘黑面鬼’掳走的时候,她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呼叫吗?”
陈文庆摇了摇头,非常干脆地说道:“没有。草民听说‘黑面鬼’通常在作案的时候,往往都会先施以迷香,小民的娘子,一定是被迷香迷倒了。”
陈文庆和汤氏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神捕刘云飞在汤氏被掳走的卧室仔细地勘察了一番,除了在窗纸上发现了一个施放迷香的小孔洞外,还在东墙角落里发现了一小丛蜷曲的金色毛发。
陈文庆见状,紧忙说道:“昨晚一夜的大风,窗子被吹开了,我浑身发软,无力起来关上,想必毛发就是这样来的吧。”
刘云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附近的街上,夜里可有更夫经过?”
陈文庆不假思索,开口说道:“有!我去找来。”
不大一会儿,巡夜的更夫鲁大亮被带到了刘云飞的面前了。
“鲁大亮,你昨夜打更,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异样没有?”知府单雄风问道。
更夫鲁大亮认真地想了想,诚惶诚恐地回答:“启禀知府大人,小人昨夜经过这一段路时,看见一个黑影,从这位相公的院墙上翻了出来,飞快地一闪而过。小人耳聋眼花,当时还以为是看错了,所以就没有报官。唉,可怜这夫妻二人,恩爱无双,如今却遭此大难,大人,你可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更夫退下后,刘云飞在知府单雄风耳边轻语了一声,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房间大门,鹰隼一般的目光,在周围的院墙上仔细地扫过。
忽然,刘云飞眼前一亮,立即施展轻功,“噌”的一声,跃上了墙头,对着残留的泥印,仔细地察看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沾着凑到鼻尖闻了闻,转头向着墙下仰头观看的陈文庆问道:“在这附近,可有桃林?”
阵文庆想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有,大人,距此五里之外的城郊,有一座大山,山上有个破旧的山神庙,周围正好有一片山桃林。”
刘云飞跳下来墙头,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太好了,单知府,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当刘云飞按照陈文庆的指点,来到了那座大山上面的那个破败不堪的山神庙附近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大片的山桃花给映入了眼帘。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桃树刚刚展开了绿叶,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凋零的花瓣。
刚才,刘云飞从“黑面鬼”翻墙时鞋底留下的泥土中,发现了桃花的花瓣,于是,他就推测出“黑面鬼”一定来过这里,说不定这里,还是这个淫贼的老巢呢。
刘云飞推开了“吱吱呀呀”作响的山神庙门,发现这个破庙内,空空如也,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中间还有一堆燃烧剩下的木炭。
刘云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从地上的脚印来看,昨夜来过这里的,显然不止一个人。
忽然,刘云飞发现了其中有一行脚印,径直通向了山神爷泥塑的背面。
刘云飞循着这个脚印找了过去,看到了泥塑背面的一角,铺着一堆厚厚的干草,上面还有人躺过的痕迹,在干草堆里,他意外地发现了一根女人头上戴的发簪。
刘云飞把这个发簪,拿在手里,反复地察看着,心里想到:如果这根发簪,是汤氏遗留下来的,那就证明了“黑面鬼”昨夜掳走汤氏后,来过这里,可是后来,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给走掉了呢?
刘云飞揣起来发簪,出了庙门,直奔陈文庆的住处而去,他想找陈文庆确定一下发簪的物主是不是汤氏?
一路上,刘云飞都在揣摩着案情,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个巷子的拐角,一个东西冷不防撞进了他的怀里。
刘云飞大吃了一惊,猛地跃后了一步,这才看清和他撞了个满怀的,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人,脸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面巾。
老妇人一看到刘云飞身着官服,顿时眼神惊恐,连连道歉:“官爷……实在对不起,老身老眼昏花……”
刘云飞和善地笑了笑,“老人家,不妨事,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老妇人嘶哑着嗓子说道:“我原本家就住在这里,现在打算出去买些米来。”
刘震云又问道:“天气炎热,老人家为什么一定要蒙着面巾呢?”
老妇人为难地看看刘云飞,叹了一口气,说道:“老身自小患病,脸部溃烂结痂,蒙着面巾,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
在刘云飞的再三要求下,老妇人极不情愿地揭开了面巾,露出了真面目。
刘云飞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老妇人的脸上,满是黑色的痂,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整张脸,有些地方,还在流着脓,散发出来了一股腥臭的气味。
刘云飞强忍住恶心,后退了两步,向着老妇人挥挥手,说道:“冒犯了,你老人家还是快点的走吧。”
老妇人赶紧答应了一声,继续佝偻着身子,一步三喘地走了。
刘云飞回去找陈文庆确认,发簪确实是汤氏所有。忽然,心细如发的刘云飞脑海中,闪出来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刚才遇到的那个老妇人的鞋上,沾着红色的泥土,既然她说是刚从自己的家里出来,那么,她的鞋上,又是哪来的红泥呢?
“糟了!”刘云飞惊叫了一声,猛地蹿出了屋子,一路追了出去。
还好,那个老妇人,慢慢吞吞的还没有走出去巷子,刘云飞大叫了一声:“站住!”
老妇人浑身一抖,回头见刘云飞追了过来,仿佛是见了鬼一般,猛地直起来腰,飞也似地狂奔了起来,哪里像是一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妇人啊?
刘云飞暗自吃了一惊,紧忙冇辽追了出去。
一时间,只听得耳边风声阵阵,刘云飞一口气给追出了城,追进了一片竹子林里。
前面的那个“老妇人”一个闪扑,便不见了踪影。
刘云飞的身子后面,忽然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刘云飞赶紧回头一看,竟然是陈文庆在后面!
此时,只见陈文庆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肩膀处,被戳开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汩汩而出。
刘云飞只好放弃了追捕“老妇人”,他走过去,一边给陈文庆止血,一边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跟了上来啊?”
刘云飞刚才施展了苦练的轻功,迅疾如风,而陈文庆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他怎么能够追得上来呢?刘云飞满腹狐疑。
陈文庆捂着伤口,表情痛苦地说道:“刘大人,家父生前不仅教我读书,还教过我些功夫,所以勉强跟得上……”
刘云飞又问道:“那刚才你又是怎么受伤的啊?”
阵文庆疼得“嘶嘶”吸着凉气,艰难地说:“有一个黑影,突然间窜了出来,冷不防给了我一刀,我没……没看清他的模样……”
刘云飞暗暗惊叹:这“黑面鬼”,好厉害的身手啊!
陈文庆说道:“我刚才闻到了那个行凶人的身上,有一股硫磺的气味儿!在这周围,只有城北的岩洞温泉里,才有那种硫磺的味道啊!”
刘云飞听了之后,紧随着陈文庆,直奔城北的岩洞。那个岩洞深处,有一池温泉,浅一些的地方,是一块平地,洞口极其的隐秘,非常适合躲藏。
果然,拨开杂草,一走进岩洞,就看到衣衫凌乱的汤氏,被绑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她的嘴里,被塞着一块破烂布。
陈文庆叫了一声,猛地冲上前去,解开了绳子,拿掉汤氏嘴里的破布,汤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泪眼婆娑的扑在了丈夫陈文庆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突然,汤氏止住了哭,她惊恐地指着洞口大喊大叫着:“夫君,就是他!你快去追,别让这个坏蛋给跑了!”
刘云飞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鬼魅般地闪过了洞口。
情急之下,刘云飞大喊了一声,飞快地窜出去了洞口。
那黑衣人逃得飞快,再加上天色昏暗,人形总是影影绰绰,刘云飞全力以赴,才勉强没有跟丢。
没多久,黑衣人慌不择路,逃到了一处悬崖上。
刘云飞大喜,心想:“这个黑衣人,一定是逃无可逃了。”
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刘云飞始料未及:那个黑影,在悬崖处稍做了一下停顿,然后,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刘云飞大吃了一惊,慌忙冲过去时,只听见下面,传来了“扑通”的一声闷响,溅起来高高的水花。
原来,悬崖下面,竟然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即使如此,黑衣人生还的几率所剩无几。
果不其然,几天后,住在河下游的渔民打鱼的时候,给打上来了一具黑衣包裹着的白骨。
经过汤氏的仔细辨认,衣服上还留有她咬破的痕迹,可以基本断定这是那日掳走她的黑衣人,也就是采花大盗“黑面鬼”了。
地方官府多年抓不到的大害,被刚来此地的刘云飞一朝除去,百姓们像过年一样,燃放起了鞭炮,把刘云飞视作了神明。
陈文庆和汤氏夫妇,更是对刘云飞感恩戴德。
按理说,立了这样的大功,刘云飞应该非常的高兴才对。可是事实上,刘云飞只有在外人面前,才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背地里却是眉头紧锁,把随同他一起下来的一百个皇宫大内的高手给神秘地集中了起来,暗暗地不知道在筹划着什么?
这天,天刚破晓,有一辆大马车,却已经在路安府城郊的荒野上飞驰,赶车的人,正是当初的那个报案人――陈文庆。
突然,前面一棵倒在地上的大树,拦住了这辆马车的去路,陈文庆不得不停下了马车。
这时,刘云飞忽然从暗处闪了出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文庆。
陈文庆一愣,“刘捕头,你这是……”
刘云飞指着车厢,大声地命令道:“让车厢里的人马上出来!”
陈文庆不高兴了,“刘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车厢里坐着的是贱内,她身体不舒服,我正想要赶路給她夫找医生哩!”
“一派胡言!”刘云飞眼神冰冷,咄咄逼人,“陈文庆,你不要他下来,本大人可就去动手揪他下来了!”刘云飞说着说着,就径直地走到了马车的跟前,粗鲁打过伸手,就去撩马车上面的帘子。
哪里知道,马上上面盖着的帘子刚一撩动,一道寒光,便猛地刺了出来!刘云飞似乎是早有了防备,身子一闪,躲过了刀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猛地一用劲,就将汤氏给扯了出来。
看到了汤氏被拉下了马车,陈文庆的眼中,顷刻间杀机闪动,他的手里突然间给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匕首,向着刘云飞的后背,狠狠地插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路边树丛里面,猛地蹿出来了一百个皇宫大内高手,迅疾如风地打掉了陈文庆手里的短匕首,将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汤氏已经被刘云飞给拎在了手里。刘云飞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汤氏,唇边露出了一丝冷笑:“你装得还真得像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来人,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是,大人!”
随着汤氏的腰带被扯下,皇宫大内高手顿时间就爆发出来了一阵阵的大惊呼。
“刘大人果然是才智过人,这个汤氏,果然是男扮女装响!”随同前来缉拿采花大盗“黑面鬼”归案的皇宫大内一百个高手,一个一个钦佩地叫了起来。
“完了!”陈文庆长叹了一声,刹那间,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软软地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刘云飞冷笑了一声,说道:“陈文庆,不妨告诉你说,那天在我和单巡抚到达现场之后,本大人的心里,就开始怀疑了:‘黑面鬼’作案上百起了,他施放迷香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怎么会发生量少这样的低级错误呢?还有,他怎让你能看清他作案的全过程?”
刘云飞从怀里拿出一把沾血的匕首,“这把匕首,你一定很熟悉吧?其实,在你‘被袭击’以后,我就开始怀疑了。我回去查看了一下你摔倒的地方,果然在厚厚的腐叶底下,发现了这把匕首。那时,根本就没有人伤你,而是你故意伤了自己,然后把匕首给藏到了腐叶的底下。当时,我只是怀疑你和那个黑衣人是同伙,是你们俩暗中勾结,故意把自己的妻子绑架。直到黑衣人跳崖,我才意识到了真相。正常人被逼到悬崖时,首先应该是拼死一搏。如果黑衣人确实身手高强,他更应该拼死一战,而不是一死了之。我想,他那么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误以为他的确死了。
不妨告诉你一下,我暗中派人垂下去了岩壁,在隐蔽处,发现了一个洞口,在洞里发现了一些猴毛。”
陈文庆面如死灰,喃喃道:“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刘云飞忽然狡黠一笑,“即使发现了猴毛,我也不敢确定你的同伙一定会是女扮男装。于是,我刚才用言语诈你,你果然上当了。”
其实,陈文庆和那男扮女装的“汤氏”是孪生兄弟俩。由于他们兄弟两个的身形十分的相似,身手也是同样的路数,一直让人以为采花大盗是一个人。而且,为了掩人耳目。两兄弟一直以夫妻的身份出现在邻居面前,大秀着“恩爱”。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中,官府查得紧,兄弟俩便决定合演一出戏,让采花大盗从此在世界上“消失”。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在别处去逍遥法外了。
外人不知道,为了作案时方便,兄弟俩还煞费苦心地**了一只猴子,用以翻窗进入女子闺房,打开门闩。所以,在计划中,猴子也被加人进来:先故意在墙头上留下线索,然后让刘云飞顺着线索找到了山神庙,再让苦心训练的猴子穿上黑衣,当着刘云飞的面跳下去了悬崖,然后,猴子通过灵巧的身法,闪入隐蔽的洞穴里,把早已准备好的白骨推下去。可惜,半路却出了岔子,一行商队半夜来到了山神庙门人歇脚,打乱了原本的计划。那次刘云飞看到的老妇人,就是弟弟去找哥哥陈文庆商量,没想到因为鞋底的泥印暴露了自己,致使陈文庆不得不用“自残”的方法拖住了刘云飞,这才给露出来了天大的破绽。
“来人,将这两个祸害人间秩序的采花大盗给本大人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押着着进路安府城,予以公开地审判!”
“是,刘大人!”
…………
“现查明,案犯陈文庆、陈远庆为孪生的兄弟二人,他们长期假扮成一对儿恩爱夫妻的关系,迷惑着周围的众人。
这两个淫贼,色胆包天,奸淫掳掠,淫邪无比,恶冠满盈,造成了路安府地界上许多好人家丧女或者丧妻,家破人亡,罄竹难书,证据确凿,铁案如山,来呀,将这二犯,验明正身,马上押入闹市区域内,予以凌迟处死!”
“女王陛下雨蝶儿,速速快来搭救我们兄弟二人的性命吧!”刑场上,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陈文庆、陈远庆二人,忽然之间,发出了求救的号叫。
随着两个死囚的叫喊,晴天白日忽然间,天空中竟然是乌云盖顶,毫无征兆的卷过来了一股妖孽的大旋风,风沙走石中,将刑场上准备行刑的陈文庆和陈远庆兄弟二人强行地给掠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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