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是我，也是你

看着许竹疑惑的表情，绯村剑心也没有多说。

        “擦拭好身体，到前面的竹林来。”绯村剑心背对着许竹“我会在那里等着你，你的身体以及及格了所以我要履行作为师傅的承诺。”

        绯村剑心转过头望着木桶中的许竹“教会你属于我的世界，不属于我的流派的剑技。”

        语罢，绯村剑心也慢步离开了许竹的视线。

        看着走远了的绯村剑心，许竹也从木桶中站了起来。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过许竹现了。他的身体吸收完这些黑色的东西，他的身体变得轻盈了完全没有了早上的酸痛。

        “这是师傅药浴的作用，还是来自世界的补正？”许竹喃喃自语道。

        ......

        竹林里，许竹远远已经看到了绯村剑心正在等待着他。

        此刻绯村剑心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正常的出刀收刀。

        “你来了啊。”感觉到有人靠近，绯村剑心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着到来的许竹。

        “在学习剑术之前，我想问问你对剑的理解。”绯村剑心只是问了一个不算太难的问题，但却使记忆空白的许竹陷入了两难。他不知道世界给予的记忆是否准确，他犹豫了片刻。

        “剑，是杀人的工具。也是保护人的工具。”

        “恩，继续。”对于许竹的话，绯村剑心不禁点了点头。

        “剑，为了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或者功名而被使用，用其斩杀其他的敌人，或者有威胁的对手。于是...”说道这里许竹停顿了一下又一字一顿的说着“我认为剑是凶器。不管赋予它多么美丽的意义，守护也好，自卫也罢。最终它还是逃脱不了它的本质——凶器。”

        “好。”绯村剑心注视着许竹“想不到你对剑还有这么深的理解，说不定你注定就是一名剑客。”

        “哪里。”被绯村剑心夸赞的许竹挠了挠头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正如你所说，剑是凶器。”绯村剑心语气一转“而剑技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美丽的语言去掩饰，这终究是事实。”

        绯村剑心将一把刀置于身前“你做好选择了吗？拿上这种凶器，为了自己的、为了这个世界而战。尽管尸体遍地，不忘初心。”

        听到绯村剑心的话语，许竹内心的男儿魂也燃烧起来了“是，不管过程怎么样。只要结果正确了，那么我都会用剑去斩杀一切阻止正确结果的因素。”

        “好，将这把剑接过去。”绯村剑心递过了自己的手上的一把刀“这把刀我称为逆刃刀·真打，从今天起你就是这把刀的主人。”

        许竹接过自己师傅递过来的剑，注视着属于自己的剑。

        “虽然这把剑还没完全铸成，不过这样也不赖了。”绯村剑心眼神也注视着这把剑。要是没有那个意外的话，这把剑应该是新井铸给他的儿子的，不过在世界崩塌前‘母亲’赐予自己最后的礼物。

        感觉到绯村剑心变化的许竹，注视着绯村剑心。

        感受到自己徒弟视线的绯村剑心也是从自己的想象中恢复了过来“拔出来看看吧。”

        顺应着绯村剑心的话，许竹拔出了真打“锵！”雪白的刀刃照应着许竹的脸“好厉害。”能完全照射出持刀人的样子的刀，许竹还未曾见过。

        “你喜欢吗？”绯村剑心看着许竹那吃惊的表情微微笑了笑“这可是供神的刀。”

        听着绯村剑心的解释，许竹愣了愣，注视着手中的刀。他‘记忆中’从来没有对刀类的理解。他却现了这把刀的奇特，他的刀锋是在刀背上的。

        “师傅。”当许竹开声的时候，绯村剑心却是点了点头“现了吗。”

        “这把刀的名字是什么？”

        “逆刃刀·真打。”说出了这把刀的名字后许竹现了其中的奥秘“逆刃刀吗？”

        “没错，逆刃刀。”绯村剑心看着许竹的瞳孔“我不希望，我培养出来的只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刽子手。”

        “是。”明白了绯村剑心的真意后许竹点了点头。

        “不过，这把刀先收起来吧。你还没有资格使用它，不你不必使用它。”绯村剑心如是说道。

        ‘那为什么师傅会使用？’虽然很想问出口，但许竹的理智告诉他不要轻易问出这个问题。

        看见许竹的表情，绯村剑心也只是眯着眼看着天空。

        “曾经，有一位剑客。他从自己的师傅下出师后，因为想要生活在水深火热的人们。他加入了维新派，专门暗杀那些幕府官员。”绯村剑心望着天空“一次，他出行任务时刺杀了一位与自己年纪的官员。但那个时候他的脸上被幕府的官员挂上了一道伤痕，并不会痊愈甚至会时不时渗血。”绯村剑心看着许竹突然笑了起来“你说有不有趣，那个官员的未婚妻要靠近他，并且想刺杀他，但最后两个人却是相爱了。呵呵。”笑完后绯村剑心又恢复了平静“当他的妻子被抓时，他一个人独自深入敌方阵营营救，却不小心击杀了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在最后在他的脸上划了一道刀，正好与以前那个刀疤形成十字。”绯村剑心仰起头，仿佛不让自己的泪水掉出来。

        “这个时候，他才现原来自己以及杀了这么多人了。手上这么多条无辜的生命，于是他下定决心。他不能再一次的杀生，为了他自己也为了那在天上看着他的妻子。他便拜托了一位好友，打造了这样的刀。刀锋在刀背的逆刃刀，以反思自己的过错。”

        听完故事的许竹沉默了，他知道那位剑客就是他的师父。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好了，故事也听完了。我该教你剑术了，免得被你认为我是一位不称职的师傅。”绯村剑心拍了拍许竹肩膀。

        “是。”

        两个人在日光的照耀下，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直到日落。两个人才停止着挥刀的动作，不过谁也没有抱怨。

        两个人之间只是安静的做完一切后，听着为长的指点着年少的错误。

        月亮无声的照耀着大地...

        谢谢书友的推荐票，这是今天的第一更，第二更大抵会在五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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